我向来不好与人打笔墨官司,因为打这官司的结果往往是“后息者胜”,而双方亦易流于意气之争。不过读了陈序经先生对于我的《新事论》底批评(见陈先生的《抗战时期的西化问题》,《今日评论》五卷三期),我觉得特别冤枉,似乎有说几句话的必要。
冯友兰:北京大学哲学系教授,曾任清华大学教授、哲学系主任、文学院院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