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菅志翔
机构:中央民族大学
个人简介:

中央民族大学民族学与社会学学院副教授。

  • 族群归属的自我认同与社会定义
    菅志翔 出版时间: 2017年06月
    本书是在国家民委“中国人口较少民族经济和社会发展调查研究”课题调研的基础上完成的一部学术专著,以作者的田野调查为基础,用实证研究方法描述保安族族群意识的历史演变过程和现状,分析国家的民族理论和民族政策对人们族群意识所产生的影响,讨论在具体的族群关系情境中归属意识的决定因素、群体边界的变动和人们在群体关系层面的互动,揭示“保安族何以成为保安族”的社会机制,并探讨“族群”与“民族”的关系、现代民族-国家背景下的族群意识演变等理论问题。
  • 我国少数民族社会发展基本状况分析
    出版时间: 2009年10月
    21世纪之始,在我国全面建设和谐社会的新的历史时期,本着与时俱进、求真务实的原则来把握我国各民族的基本发展状况和民族关系的现状,在此基础上研究、调整和制定国家在民族问题上的宏观战略和政策体系,提出相应的操作机制,使这些政策和措施既与国家各方面的法制、制度和政策建设相互适应、相互协调、彼此促进,又能够与国家正在推动的西部大开发、“兴边富民”等一系列战略的实施相配合。这样的研究工作和政策建议在当前这一历史阶段非常必要,也是我国民族问题研究者不可推卸的历史责任。
    关键词:
  • 民族优惠政策与民族意识——以保安族为例
    出版时间: 2009年10月
    保安族是一个发展相对滞后的基本上仍处于农业社会的群体,影响其社会生活的各种因素以及这些因素之间的相互作用相对于那些发达的现代社会来讲更为单纯。但随着我国市场经济的发展和政治文明的推进,任何一个少数民族社会都不可避免地进入现代社会游戏规则的环境之中。结合对我国民族政策实践的实证研究,从未雨绸缪的角度来看待,我们需要认真地思考:对少数民族权益的保护应当从哪些方面入手、以什么方式进行,才能既有利于整个中国社会的整合,又有利于少数民族的长远发展,符合少数民族群众的根本利益?
    关键词:
  • 新疆和田地区墨玉县墨玉镇社会与经济发展状况调查报告
    出版时间: 2009年10月
    虽然与自身的起始条件相比,近20多年来墨玉镇发生的变化可以用“翻天覆地”来描述, 群众对县城的建设成就以及生产和经营条件的改善也十分自豪,但是,当地经济、社会发展的滞后状况也是极为明显的。随着城镇建设的发展,过去的乡村逐步被城镇所包围,临近县城的农民的一部分土地因城镇建设被征用,虽然政府用调剂土地的办法对农民做出了一定的补偿,但由于人口增长过快,人均土地面积只有半亩左右,人们只能依靠土地解决基本口粮问题。
    关键词:
  • 族群归属的自我认同与社会定义
    出版时间: 2016年11月
    个人组织形成群体的社会过程最核心的机制是认同和辨异,即人们的族群身份认同。一个族群,首先具有体质(有形)和语言、宗教、价值观念等文化)(无形)的客观基础。在这个族群与其他族群接触交往中,通过在这些有形、无形方面异同程度的认识,形成不同层次的“认同”和“认异”。在族群成员们的社会活动中,在这样的客观基础上,会自然地萌发“群体意识”。“族群认同”是在与其他群体接触时才发生的问题,在人们置身于不断扩大的“群体”并与其他“群体”接触时,认同的范围也在不断扩大,因此,族群认同具有多层次性。这种经由接触而自然萌发或者经由传播而获得的族群身份意识是一种族群成员关于自己族群身份的自我定义。在通过接触而形成的群体特征的连续统中,用来作为族群区分判断标准的有体质特征、血统世系、身体表征以及其他被成员之间认为是显在的判断尺度。制度的和阶级的因素也纠缠在对具有特定情境的群体关联序列的感性判断中。在社会生活中,这些用以判断自我和他人族群身份的标准往往发生变动,会使人们对身份的判断变得模糊。需要人们做出判断的刺激越是模棱两可,人们越是倾向于围绕他们的各种观点进行判断。这种情况下,他人的观点具有特殊影响力。这种影响力随着他人的声望变化,他人的权利和地位越高,其判断越具有确定作用;等级系统越严格,优越等级的影响越大。这便是他人定义。对于新的身份认同,他人定义往往先于自我定义。所以,族群认同可以分解为两部分:一是族群成员个体对自己族群身份的确定和整个群体对自己族群名称和特征的确定,可以称其为族群归属的自我认同(self-identification);二是相邻的其他族群以及族群所在地方的各种社会力量对该族群的界定(是一种other-definition),可以称其为族群归属的社会定义(social definition),指族群关系和政治因素对族群归属的作用。郝瑞认为,任何地方社会系统中参与界定族群的力量总是由三部分构成,它们是:①被界定的族群本身;②在地方社会系统中的其他群体,即被界定族群的邻居;③国家。实际上,一个具体个人的族群身份的最终确定,是自我认同和社会定义共同发挥作用的结果。如在以WASP(White Anglo-Saxon Protestant,盎格鲁-撒克孙裔白人新教徒)为主导的美国社会中,黑白混血者很难成为白人——“只要沾上一滴黑人的血就不要想成为白人”。由于族群既是一种将个人组织为群体的机制,又是形成族群之间关系的结构机制,显然,族群归属包含个体和群体两个层次。在个人层次上,认同通常具有多重性,并且是情境性的。然而认同不仅是情境性的,也可能是普遍性的。在集体的层次上,发挥作用的并不是个体的选择和感觉,而是集体联结的本质。集体认同的基本原则——共享的记忆、神话、价值和象征符号——是任何一种能够生存几代的文化群体必然具有的。集体文化认同的建立有两种相反的模式:第一种把认同视作社会制造出来的人工产品,积极的干预和计划可以使其形成并定型;第二种是把文化认同视为一代又一代人共享记忆和经验的沉淀。实际上族群团结往往纯粹是个体或群体利益最大化的理性选择的结果,特别是与其他重要的个体或群体相关联时更是如此。所以,个体意义上的自我认同可能反映的是传统的族群规范与当下社会现实条件的互动方式,而集体认同则有可能是一种长期的结构力量的结果。个体族群归属的自我认同是个体的自我意识,与之相对应的社会定义包括族群内群体规范、族群关系以及政治因素。可以把这个过程中个体的族群意识看作自我意识与群体内社会定义、群体关系中的社会定义的博弈过程,这个过程更多地包含在个体社会化的过程中。这个过程既受群体内部结构、族群关系结构的影响,也受个体社会特征的影响。族群认同在个体间具有更多的变动性,语言的转变、宗教信仰的变化以及族际通婚等都可能在某种程度上改变个体的族群认同。与之相比,群体的族群意识较为稳定。即便如此,族群认同的文化内容及其含义是根据每一个人的理解和态度随着文化、时期、经济和政治环境的变化而变化的,它们从来不是静止固定的。要在这样的认同中寻找“本质”是徒劳的,因为它们总是在变动,往往可以根据需要做出调整……而不变的是它们的社会边界。族群关系结构中的个体具有流动性,人们可能会以趋利避害的方式选择自己的族群认同,这样,处于族群关系结构的不同位置的族群的人口规模就会受到影响,地位有利的族群可能吸引更多的成员。族群的总体特征可能也会发生变化,用作标志的符号可能会更换,含义可能会重新诠释,群体称谓可能会改变,甚至群体关系格局也会发生变化。但是,只要群体之间关联的本质没有改变,族群的社会边界就有可能保持稳定。下文将通过保安族的族群过程来具体分析自我认同和社会定义如何决定一个群体的族群归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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