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子曰：“以功观之，因其所有而有之，则万物莫不有；因其所无而无之，则万物莫不无。知东西之相反而不可以相无，则功分定矣。”这句话表明了庄子对事物功用的辩证思考。他认为事物的存在和功用是相对的，强调“有”和“无”的相互依存，以及事物对立的和谐与统一。在社会调查中，“以功观”强调访问员要从社会调查的功用出发，来思考和实践调查工作。这种态度不仅强调调查结果的直接应用价值，还关注其背后的社会现实与隐含的深层意义。
崔岩:崔岩 中国社会科学院社会学研究所副研究员，中国社会科学院“中国社会状况综合调查”（CSS）团队核心成员；出版专著《中国社会质量研究：理论、测量和政策》，发表多篇学术论文；长期从事社会统计和调查理论与实践方面的研究，近年来重点研究大数据在社会治理方面的应用，参与多项中央各单位专项研究课题。
赵常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