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希和尤里说,“个体结构和主体身分必须从物理空间和地点(例如邻里、城镇或国家等)分离出来的文化符号那里不断地得以重构。”参见〔美〕乔纳森·特纳著:《社会学理论的结构》(上),邱泽奇等译,华夏出版社2001年版,第299页。在中国,表面上看是地点(农村和城市)区分出农民和市民,其实是符号型社会空间区分出二者。符号型社会空间主要指以户籍制度为核心的制度空间,符号型社会空间对农民的意义在于如果缺乏城市符号型社会空间——市民身分,农民获致发展型社会时空会受影响。改革开放后,农民不断地追求发展型社会时空使得国家赋予了他们城市符号型社会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