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间在社会学家及人类学家的眼里,绝不是一个简单的地理概念和人群集合。对此,福柯(Michel Foucault)、吉登斯(Anthony Giddens)、涂尔干(Emile Durkheim)、列维-斯特劳斯(Levi-Strauss)等人均有过研究,参见Foucault,Michel. Discipline and Publish:The Birth of the Prison;Giddens,Anthony. The Constitution of Society;Dutton,Michael R. Policing and Publishing in China:From Patriarchy to“the People”,Cambridge: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1992;吉登斯:《社会的构成》,李康译,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1998;涂尔干、莫斯:《原始分类》,汲喆译,上海人民出版社,2000,第94页;埃文思-普里查德:《努尔人》,赵旭东等译,华夏出版社,2002,第118页;Leach,Edmund. Political Systems of Highland Burmam,London:The Athlone Press,1970,p.15;列维-斯特劳斯:《结构人类学》(第一卷),谢维扬等译,上海译文出版社,1995,第316页。后期人类学家则比较注重“空间的形成机制”,在这一问题上,学界大致形成了政治、实践、象征、市场等主张。梁永佳:《地域的等级——一个大理村镇的仪式与文化》,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05,第22~23页。其中,一些理论模型是以中国的田野经验而提出来的,如施坚雅的市场体系理论、弗里德曼的宗族理论、杜赞奇的权力的文化网络理论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