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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琼英
机构:中共安徽省委党校(安徽行政学院)科社教研部
个人简介:

安徽省五河县人,中共安徽省委党校(安徽行政学院)科社教研部副主任、教授,南京大学社会学博士,中国社会学会理事。长期从事社会学的教学和科研工作,主要研究方向为社会矛盾和城乡社会学,在国家核心期刊发表学术论文近40篇,主持国家社科基金和省部级课题5项。

  • 失地农民乡城转型中的参与研究
    李琼英 出版时间: 2021年06月
    自20世纪90年代以来,我国城镇化、工业化迅速发展,城市建成区周边的农田被大量征收用于修建城市道路、工厂和商品房等,近年来大学城和高新技术产业园区的发展浪潮又进一步侵蚀了城郊的耕地。在政府的制度安排下,城郊乡村被动卷入市场化的浪潮之中,大规模的集体土地被征用或征收、房屋被拆迁,“征迁”这一事件不仅人为地加速了城镇化的进程,也带来了农村社会及其人口的巨大变迁,这一变迁是多维度的、深层次的。失地农民在短时间内被压缩进城市空间,面临着劳动形式、生活方式和心理等方面的变化,引起了社会各界的普遍关注。本研究采取定性研究方法,通过对H市五个市县(区)大量的访谈和观察,对失地农民的乡城转型过程进行了系统的探究,揭示了失地农民在此过程中参与行动所呈现的真实图景和运行逻辑。本书将失地农民作为行动主体,以“参与-融入”为分析框架,分别从结构维度和变迁维度,提供了一种相对较为全面的研究视角和分析路径。失地农民的乡城转型包括两个特定阶段:一是城市迁移阶段,即由传统农民向失地农民的角色转型过程;二是城市融入阶段,即由失地农民向市民的角色转型过程。城市迁移是乡城转型的起点,而城市融入是乡城转型的最终结果,本书围绕这两个交替阶段的参与状况展开分析。首先在结构维度上,本书分别从整体和个体两个层面进行探讨。从整体层面来看,失地农民作为一个特定的群体,在向城市迁移阶段话语权缺失,参与率较低,难以在制度化的渠道内全面参与利益协商和博弈,只能被动地接受政府的制度安排。在进入城市并逐步融入城市阶段,失地农民也难以调整角色以市民的姿态全面参与到经济、社会、政治和文化中,由此形成一个在文化堕距基础上进一步深化的差序化的城市融入格局。因参与的有限带来了一系列不协调的乡城转型图景,失地农民在土地收益分配链中始终处于底端,无法获得公平的土地红利和城市化福利,他们在主观认同和客观现实方面基本位于城市的中下层,成为城市的边缘群体,由于未能获得合理且预期的土地红利,失地农民围绕“利益”这一核心与其他主体展开争夺,从而诱发了一系列的社会矛盾。从个体层面来看,失地农民内部已经出现了分化,他们具有不同的参与意识和行动,基于此维度可将其分为三种类型:积极进取型、被动顺应型和守旧依附型。个体的内在主体差异是造成失地农民参与动力分化的一个重要方面,除此之外还有社会结构因素,尤其是政府、社区、社会组织、集体经济等外部力量的不均衡分布造就了不同区域失地农民不同的参与机会。以上两方面因素的共同作用,形塑了迥异的城市融入样态:在社会分层体系中一部分人向上流动进入了精英阶层,而大多数人水平流动保持不变,另有少数人向下流动跌入底层。再从变迁的维度看,征地是一个长时段的演进过程,在30年的发展历程中,失地农民的主体意识日趋强化,参与行动逐步扩大,由此带来的是共享的内容和形式等诸多方面的变化。该变化主要表现在两个方面:一是从剥夺型征迁走向福利型征迁,失地农民获得的土地红利和城市福利呈现渐进式上升趋势;二是从社区融入走向社区融合,失地农民不再盲目地被动顺从、全面放弃原有的文化,他们中的一部分人开始意识到乡村文化的价值,试图用行动坚守自己的文化并影响城市社会,从而使社区内的融合成为可能。基于以上两个维度的分析论证,可以发现虽然今天在乡城转型过程中一系列的参加形式不断涌现,但是参与格局不甚理想,存在个人利益导向型的参与动机、政府功利化的参与赋权、失衡的参与主体以及失序的参与方式等诸多难题,阻碍了失地农民的城市融入进程。不同的社会参与格局形塑不同的城市融入结果,积极地参与对城市融入具有极大的促进作用,参与有助于失地农民获得城市融入的物质资本和权力资源,有助于失地农民获得城市融入的心理资本和人力资本,有助于失地农民获得城市融入的社会资本等。因此,使参与在良性的轨道上运行尤为必要。本书在此背景下进行理论探索,将“合作型参与”作为参与阶梯的最高阶段。合作型参与是指双方或多方利益主体以合作者身份共同实施行动,相互施加影响,实现协同互惠、平等享有权利的过程,其包括各主体自愿自觉行为、地位平等、在制度框架内理性参与等三个构成要素。合作型参与的具体实践离不开参与主体的回应、社会结构的支撑和动力机制的刺激等生成条件,以此为失地农民的乡城转型提供了一种新的理论模型。
  • 合肥市建设现代化大城市人口分析
    出版时间: 2013年04月
    本文认为加快省会城市合肥转型升级、建设现代化大城市,对安徽省乃至中部地区的协调发展具有十分重要意义。据此对合肥的人口规模、人口结构和人口素质等人口总体状况进行系统的分析与认知,提出应沿着国家人口发展“十二五”规划设计路径,逐渐步入健康有序的现代人口发展模式,提高人口质量,促进人口长期均衡发展,为未来区域性特大城市的构建创造基础条件。
    关键词:
  • 失地农民乡城转型中的参与研究导论
    出版时间: 2021年06月
    法国学者H.孟德拉斯(Henri Mendras)曾指出,20亿农民站在工业文明的入口处,这就是20世纪下半叶当今世界经济、社会发展局势向社会科学提出的主要研究议题。在发展中国家,城市化正在以异乎寻常的速度进行,第二次世界大战后,新的民族国家的出现开启了人口从农村向城市流动以寻求更好生活的新时代,这些城市成为政府、商业、教育、艺术、手工艺和知识生活的中心。中国亦不例外,新中国成立以来曾经历了三次城市扩张浪潮,分别始于20世纪80年代初、1992年前后以及2003年前后。尤其自20世纪90年代以来,我国城镇化、工业化迅速发展,城市建成区周边的农田被政府大量征收,用于修建城市道路、工厂、商品房等,而近年来大学城和高新技术产业园区的发展浪潮又进一步占用了郊区的耕地。21世纪以来,城镇化已经取代工业化成为中国政治合法性和政策议程的基础,城市扩张的现实、由此带动的经济发展和与之相关的意识形态正在成为影响中国转型的逻辑主导。大规模的农村集体土地被征用或征收、房屋被拆迁,“征迁”成为人们生活中的常事,“征迁”这一事件不仅人为地加速了城镇化的进程,也带来了农村社会及其人口的巨大变迁,这一变迁是多维度的、深层次的,使失地农民面临着劳动形式、生活方式和心理等方面的嬗变,产生了相当多的社会矛盾和问题,引起了社会各界的普遍关注,学术界对此展开了广泛的研究。社会学家郑杭生认为:“在目前社会转型加速的历史场景下,八九亿中国小农正走向其历史的终结点,强调这一研究主题,记录这一历程并升华至理论层面,从而发现中国农民实现市民化的历史性规则可能会成为社会学中国学派在世界社会学舞台上独树一帜的重要标志之一。”失地农民的乡城转型历程是中国在这个特定时代就地城市化实践的一个缩影,在这一过程中,我们看到城郊乡村人口是如何实现身份和居住空间转型的,他们又是如何从懵懂走向意识自觉的,也看到乡域文化与城市文明的融合谐变。对这一特殊变迁过程的深入研究,不仅能够了解乡村社会在改造和转型过程中的运行逻辑,而且有助于寻求一种关于城市融入的解释模式。
    关键词:
  • 有限的参与行动:被动的乡城转型
    出版时间: 2021年06月
    农民由乡村走向城市往往要经历两个典型阶段:第一阶段为由传统农民转换为失地农民,第二阶段为由失地农民向市民转换。这两个阶段分别对应城市迁移和城市融入过程,构成了乡城转型的全领域,其中城市迁移是城市融入的起因,而城市融入是城市迁移的必然结果,失地农民在迁移阶段的利益获得对随后的城市融入具有十分重要的意义。这两段变迁过程时间跨度和难易程度不同,对失地农民产生的影响亦不同,但呈现的共同特性是失地农民制度化参与有限,主体地位未能凸显。现阶段无论在征地时代还是征地后时代,失地农民的被动性均十分典型,政府在这一过程拥有绝对的权威,始终处于支配地位,由此在失地农民的由乡及城的转型中出现了诸多问题。
    关键词:
  • 分化的参与主体:差异化的转型路径
    出版时间: 2021年06月
    并不是所有的群体和个人都以同样的方式经历文化适应,人们如何参与这个过程有很大的不同。这些变化被称为文化适应策略,这些策略包括两个(通常相关的)组成部分:态度(个人对如何适应文化的偏好)和行为(个人的实际活动),它们在日常的跨文化接触中表现出来。个体的态度和行为不仅与其自身的内在特质有关,而且与他所处的文化背景和社会结构密切相关,于是造就了主体的分化。分化同样表现在城市迁移和城市融入过程中,征地产权再分配在不同时期、不同地点的结果并不均衡,失地农民作为参与主体,他们的行动亦受到多重因素的作用,在不同的制度背景和生存环境下,他们有着不同的行动目标和参与方式。对今日的失地农民而言,他们并非完全同质化的群体,受到自身特质和外在力量的作用,异质性不断增强,内部分化加剧,不同的个体以不同的方式体验着新的时空变化,以不同的心理空间去感知和反应外在的物理空间,由此呈现多样化的参与样态以及在此背景下形成的差异化的乡城转型路径。
    关键词:
  • 渐强的参与意识:走向共享型城市共同体
    出版时间: 2021年06月
    从20世纪90年代掀起的征地热潮到今天,不同时期的失地农民经历了不同的人生境遇,他们最初处于懵懂依附阶段,完全屈从于政府的政令,在征迁和城市生活中被动地顺应,虽然在身份上已转变为城市居民,但始终未能以城市的主人自居而主动地参与城市各项生活,因而既未能公平地享有城市化的成果,也未能承接起城市化的责任,生活贫困者居多,成为那个时期城市化和社会发展进程中的牺牲者和边缘者。其后随着信息的传递、知识和经验的累积,失地农民的自主意识和参与意识日渐增强,他们中的一部分人不再满足于被动接受,开始主动地参与利益博弈,为自己争取合法权益,进入城市后他们也在努力改变自己的生活态度,在城市建设中承担起主体责任,发挥自身的影响力。此外,一方面中央政府不断强化对征地拆迁行为的规范和对失地农民的利益保护,另一方面地方政府在度过了财政困难时期后也开始实施利益平衡和人文关怀,这使得征地过程越来越规范公平,失地农民在征迁安置和城市生活中也获得越来越多的利益福祉和参与权力。通过对失地农民社会参与的历时性探究,可以清晰地发现我国这一特殊乡城转型的发展和变迁过程,这是一幅在失地农民自主意识渐强下的权利演变图景。根据阿恩斯坦的公民参与阶梯论,迄今为止,在中国30年的征迁发展历程中,我国失地农民的参与实现了从非实质性参与向象征性参与形式的转变,政府由第一阶段的绝对操纵和控制转向了第二阶段的有限赋权,失地农民逐步享有了征迁安置过程的知情权和表达权,参与行动日益增多,由此也实现了更多的权利获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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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合作型参与:乡城转型的理想态
    出版时间: 2021年06月
    失地农民的乡城转型过程也即他们在各个领域的参与过程,不同主体参与的程度和深度不同。综合以上分析可知,失地农民在各个阶段的参与格局还不甚理想。而参与对乡城转型具有重要的促动作用,失地农民参与的主动性越强,参与的程度越深,他们获得的城市融入资源也就越丰富,不同的社会参与格局形塑不同的城市融入结果。积极参与的公民胜过消极依附的公民,主动赋权的政府好过霸权强势的政府,因此需要在充分尊重失地农民主体意愿和自我选择的基础上从参与主体、参与环境等方面不断优化参与格局,以公民参与倒逼政府转型,以政府转型规范公民参与,双向联动促使参与向着良性的轨道运转从而建构合作型的参与格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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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失地农民乡城转型中的参与研究的结论与探讨
    出版时间: 2021年06月
    从20世纪90年代加速启动征地运动到今天,中国乡村社会面临着工业化和城镇化双重力量的持续冲击,大量的村落共同体走向解体,与村落解体相伴而生的是上亿失地农民以及规模庞大的回迁安置社区的出现。对于这些被动转型的失地农民而言,他们的城市化意味着自己被连根拔起,是一场没有退路的城市化,能否顺利地融入城市、获得生理和心理上的转变取决于他们在城市的获得。近年来,失地农民的主体意识不断被唤醒,他们中的一部分积极行动起来,开始参与到征迁安置和城市生活中,从而也获得了更多的城市发展红利。虽然今日失地农民获得了越来越多的土地收益和社会福祉,城市及其市民也以越来越开放和包容的姿态接纳失地农民,但是现阶段失地农民被动的格局依然没有根本改变,他们的乡城转型仍是基于城市逻辑下的被动适应。未来若使失地农民真正以主人的身份平等参与城市建设和社会发展还需要不断提升其参与意识和能力,使其在城市迁移和城市融入阶段更多地发挥主体作用,这是本研究重点探索的领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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