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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君
机构:河南省青少年问题研究中心
个人简介:

男,江苏镇江人,社会保障专业博士,河南省青少年问题研究中心、河南师范大学社会事业学院副教授,主要从事人口与养老保障研究。出版《生育政策调整与基础养老金收支平衡》等著作3部。在《中国人口科学》等刊物发表学术论文30余篇,其中多篇被人大复印资料全文转载。主持国家社科基金“生育政策调整下目标人群的生育响应研究”等项目10多项。多次获得省级、校级奖励。

  • “生”或“不生”:二孩政策下的生育响应
    薛君 出版时间: 2022年04月
    本书从宏观层面的生育形势和微观层面的家庭生育决策两个方面回应“为什么中国当下的生育水平偏低;生育政策调整能否提升生育水平;生育率的适度区间是多少;生育数量回升到什么水平才能促进人口的长期均衡发展”等相关命题,并基于研究结论提出完善我国生育政策、构建家庭政策相关建议。
  • 我国二孩政策下的生育响应研究绪论
    出版时间: 2022年04月
    中国当下人口与发展问题已经呈现错综复杂的局面,生育率过低造成的少子化和老龄化等人口数量与结构问题日益突出,人口发展战略面临历史性的抉择。党中央审时度势,分别于2013年的十八届三中全会启动实施单独两孩和2015年的十八届五中全会启动实施全面两孩的有关生育政策数量限制的重大调整,并指出逐步调整完善生育政策,以促进人口长期均衡发展的目标。《国务院关于印发国家人口发展规划(2016—2030年)的通知》(国发〔2016〕87号)提出,适度生育水平是维持人口良性再生产的重要前提。引导生育水平提升并稳定在适度区间,保持和发挥人口总量势能优势,促进人口自身均衡发展;到2020年,全面两孩政策效应充分发挥,生育水平适度提高,人口素质不断改善,结构逐步优化,分布更加合理;到2030年,人口自身均衡发展的态势基本形成,人口与经济社会、资源环境的协调程度进一步提高71342852。从以上有关生育政策一系列调整和人口长期均衡发展目标等表述中可以得出以下两个判断:一是中国当下生育水平偏低;二是希望通过放松计划生育政策中有关生育数量限制来提升生育水平(适度生育水平的判断标准是人口结构完善,人口实现长期均衡发展)。基于这些判断衍生出需要回答的相关问题:第一,为什么中国当下的生育水平偏低?第二,生育政策调整能否提升生育水平?第三,生育率的适度区间是多少?生育数量回升到什么水平才能促进人口的长期均衡发展?要想回答以上问题,必须从宏观层面的生育形势和微观层面的生育行为两个方面去分析生育政策调整下目标人群的生育响应。具体而言,宏观层面的生育形势判断来源于生育率相关理论和生育抑制因素的探讨,即在国家经济发展、社会结构和文化嬗变等背景下把握人口发展的规律;微观层面的生育行为分析着重探讨生育政策外部控制与家庭意愿内部约束的关系,在梳理生育政策变迁及其影响的基础上得出当下中国家庭的生育决策机制。最后,通过目标人群对生育政策调整的生育响应程度验证和预测未来的人口发展趋势,回答生育政策的调整能否提升生育水平并稳定在适度区间等问题,找寻生育政策调整下的人口发展规律,以及生育政策调整对社会、经济等的综合影响,并基于分析结论判断不同的生育响应对我国中长期人口形势产生的影响和基于研究结论提出我国生育政策完善、构建家庭政策相关建议,以促进人口长期均衡发展。围绕上述研究思路,可把本书分为三部分:一是生育理论、生育政策和生育水平相关文献综述部分,形成整体的分析框架;二是着重分析生育政策调整对生育行为和生育率的影响,并以流动人口和职业女性为例,描述他们在生育政策调整中的生育响应;三是在低生育率趋势、生育政策调整遇冷和生育率适度水平标准的判断下,提出构建鼓励生育的家庭政策,以实现生育率回升至适度水平,促进人口长期均衡发展。第一部分对应本书中“低生育率理论与生育抑制因素”、“中国生育政策的变迁与影响”、“分歧与共识:生育政策调整前后生育水平研究回顾”、“生育政策调整下生育行为预测研究的不足与改进”和“生育水平度量与生育模型”五章内容。随着经济社会的发展,宏观、中观和微观的生育间接抑制因素逐渐取代生育直接因素,成为影响生育行为的主导变量,并通过成本-效用最大化决策机制、供给-需求分析生育均衡机制、财富流动家庭收入平滑机制和生命周期理论下家庭风险最小化机制形成了人口生育的转变和低生育率陷阱。梳理中国生育政策的变迁,在时间维度探讨生育政策中生育数量控制的调整对人口数量和结构的影响得出:生育政策曾经对生育水平产生显著的影响,使中国人口增量下降,提高人均卫生、教育投资水平,改善人民群众的生存发展状况,缓解人口对资源环境的压力,提高国家可持续发展能力,但当下家庭意愿生育内部约束已超越了政策生育外部控制,成为实际生育水平的主导因素。将两者结合起来我们可以认为,人口政策的作用主要表现在生育率下降的启动方面,随着社会经济发展以及生育规范和生育意愿的剧烈改变,限制生育数量的人口政策的作用会变得越来越微弱,宏观的社会、经济、环境、文化传统和社会政策等抑制因素形成了中国低生育率的现状以及未来生育率进一步下降的趋势。回顾学界关于生育政策调整前后生育水平研究的分歧与共识,可得出不管是实际生育数据,或者基于生育意愿推测出的未来生育水平,还是国内外人口转变规律都支持生育政策调整遇冷的结论,说明家庭意愿生育水平的内部约束正在逐步取代国家计划生育的外部控制,成为影响我国未来生育水平的关键因素。回顾学界关于生育政策调整前后生育行为预测研究的不足与改进,得出生育政策调整下目标家庭数量的数据分析、目标家庭生育意愿的数据分析以及用生育意愿预测生育行为方法等方面的不足,提出用生育意愿对生育行为进行短期预测来假定生育意愿时间影响因素固定不变的改进和利用年龄-孩次递进预测方法结合人口普查数据在生育政策调整背景下预测二孩生育行为有着一定的优势,可以在一定程度上弥补生育意愿预测二孩生育行为的不足。最后,对比了测量生育水平各指标的优劣,指出最常用的指标时期总和生育率在婚育年龄发生较大变化的情况下,会高估或低估人口的终身生育水平,并针对此缺陷引入了去进度效应总和生育率指标。梳理国内生育率度量指标和生育模型文献发现,相关研究建立在国外已有研究工具引进的基础上,对国内生育水平变化规律进行解读,对各因素作用机制进行分析以及对工具本身适用性进行探讨,但对生育政策与生育水平的作用机制的探讨缺乏系统性。总之,上篇五章的论述为生育政策调整下目标人群生育响应研究提供了理论指导与范式,研究框架与方向、研究方法与工具,为下篇更为深入的生育行为分析提供了一定的基础。第二部分着重以“生育政策调整前后生育行为分析”、“生育政策调整对生育率的影响”、“流动人口的生育响应”、“职业女性的生育响应”,以及“生育政策调整下未来生育响应预测”为主题开展论述。我国正处于生育水平下行阶段,体现为生育水平的快速下降,在不同的生育抑制因素影响下,1968~1992年的20多年间,总和生育率从6.45下降至2.1以下,全国近10年的年均生育率约为1.65;生育政策调整后的生育率波动较大,最高年份接近1.8;生育率具有一定的回升空间,年轻一代婚育进度效应较为明显,高收入家庭、低养育成本地区及传统观念较强的群体生育意愿仍然较高;分孩次来看,近年来一孩总和生育率的大幅度下降并不表明一孩生育水平真的有如此明显的下降趋势,而在很大程度上反映了妇女婚育年龄推迟的进度效应;婚育年龄的显著推迟与城镇化的快速推进,特别是1990年以来高等教育扩张带来的女性受教育程度大幅度提高有很大关系。同时,近年来二孩总和生育率的大幅度上升也不表明二孩生育水平真的达到了这么高的水平,有很大程度是全面两孩政策带来的生育堆积效应。在生育政策调整对年龄别生育率的影响分析中,通过控制育龄妇女的年龄结构,并基于生育率分解和标准化生育模式进行一定时间内的纵向对比发现,生育政策调整不仅影响了二孩生育模式,而且对一孩生育模式造成一定的影响,即二孩政策调整后一些原来终身只生一孩的家庭改变计划打算生育两孩,因此提前了一孩的生育时间,从而造成了2014年20~24岁一孩生育率的上升;单独两孩政策调整对低年龄段二孩生育计划并没有显著的影响,一定的堆积生育主要集中在30~44岁,进一步对比高年龄段其他年份的二孩生育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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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国低生育率理论与生育抑制因素
    出版时间: 2022年04月
    在过去的100年间,世界人口的增长率经历了两次巨大的变化——人口的快速增长和人口的急剧下降。在几千年、几万年甚至是十几万年的历史中,人口的增长速度是非常缓慢的,但从18世纪中期开始,人口增长率慢慢变得越来越快,到20世纪后半叶,人口增长率快速增长,全世界每年的人口增长率达到了2.06%,这种人口增长速度被称为“人口爆炸”;进入21世纪,世界人口增长率又开始急剧下降,50年间人口增长率下降到高峰时期的一半左右,为1.16%;结合联合国对未来的世界人口增长率的预测,21世纪末全世界的人口增长率将可能为0,甚至接近-1%;从人口总数来看,世界人口经历1950年到2000年左右20亿到70亿的快速增长阶段和2000年之后80亿到顶峰100亿再开始减少的阶段。对比1970年以来,不同国家总和生育率变动趋势可以看出,不管是什么政治制度、什么文化背景、什么经济发展水平、什么宗教信仰,生育率下降都是一个全球的趋势。如韩国1980年后的生育率一路往下走,现在差不多是世界上生育率最低的国家;泰国1990年后的生育率已下降至更替水平以下,并保持继续下降的趋势;伊朗和阿拉伯联合酋长国从20世纪90年代开始生育率大幅度下降,2000年后总和生育率相继低于更替水平,伊朗的生育率1990~2000年下降的速度快于中国的70年代。因此,低生育趋势是个全球现象。71342914低生育率是个动态标准,国际上有两种关于低生育率的划分口径:一种是极低生育率(lowest-low fertility),指总和生育率在1.3以下;另一种是很低生育率(very low fertility),指总和生育率在1.5以下。陈友华认为低生育率应以更替水平为标准71342915,国家计划生育委员会也称生育水平在更替水平以下为低生育水平71342916。胡鞍钢71342917认为,总和生育率保持在更替水平很窄的范围内才能保持人口的可持续发展,总和生育率小于1.8或者大于2.1都是不可持续的,当总和生育率小于1.8时,会出现少子化;小于1.5时,会出现严重少子化;小于1.35时,会出现超少子化71342918。根据联合国人口数据库,1995~2000年中国妇女总和生育率不足2,为1.80;2000~2005年中国妇女总和生育率降为1.77,其中城镇妇女总和生育率已经低于1.3,农村低于1.871342918。如果对低生育率的探讨以低于更替水平为标准的话,从1992年起中国就已经进入低生育水平71342920。陈友华认为,中国未来将面临低生育率带来的各种结果,如人口老龄化加速、家庭功能的急剧弱化、社会保障压力增大、独生子女家庭的抗风险能力的弱化、社会缺乏生机与活力、经济因人口负债而陷入结构性衰退等71342921。因此,对于低生育率现象的探讨,解释背后的原因和变化的动力机制更有利于理解中国当下的生育形势,从更为宏观的角度分析生育政策调整下的生育行为。下文着重梳理低生育率的相关理论,由此分析生育行为的抑制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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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中国生育政策的变迁与影响
    出版时间: 2022年04月
    生育政策,是指由政府制定的规范育龄夫妇生育行为的准则,旨在通过正向激励、负向惩罚等措施,控制生育数量、减缓人口增长速度和提升人口质量。生育控制目标由最先单一控制生育数量,转变为优生优育、计生服务、妇幼保健、奖励扶助等复合目标。鉴于本书的研究主题,本章以生育政策中的重要内容——生育数量控制为重点,分析政策控制下的中国人口数量和结构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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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分歧与共识:我国生育政策调整前后生育水平研究回顾
    出版时间: 2022年04月
    2013年的单独两孩和2015年的全面两孩生育政策调整重新引起了学者们对生育政策的关注,其关注重点集中在1980年开始执行“一对夫妇只生育一个孩子”的生育制度至今,生育政策中有关数量控制的较大调整会产生什么影响,以及生育政策为什么调整和如何进一步调整。要想回答以上问题,我们必须先清楚:生育政策调整前的生育水平、生育政策调整后的生育水平以及判断生育政策是否适度的标准。本书尝试将不同学者对以上问题研究的结论进行对比,通过基础数据的收集、分析方法的研究、相关结论等要素的分解在分歧中找寻有关对当下生育形势和生育政策调整的共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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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国生育政策调整下生育行为预测研究的不足与改进
    出版时间: 2022年04月
    2013年11月15日,党的十八届三中全会通过的《中共中央关于全面深化改革若干重大问题的决定》启动实施一方是独生子女的夫妇可生育两个孩子的政策,简称“单独两孩政策”。2015年10月29日,党的十八届五中全会明确提出“坚持计划生育的基本国策,完善人口发展战略,全面实施一对夫妇可生育两个孩子政策,积极开展应对人口老龄化行动”,即全面两孩政策。由此,现行的计划生育政策进入了一轮新的调整与完善周期,而生育政策调整下的生育行为研究成了学界的研究热点。由于单独两孩和全面两孩政策调整间隔短,现有的有关生育政策调整下的生育行为研究主要集中在单独两孩政策调整前生育行为预测研究和单独两孩政策调整后生育行为分析,少量的文献涉及全面两孩政策下生育行为预测研究。生育政策调整下的生育行为预测主要估算生育政策调整后,可能新增的生育总量和这些生育量按年份的释放进程,回答是否有生育堆积的可能,以及对经济、社会可能的影响等问题。但回顾现有的研究发现(见表5-1、表5-2),大部分预测与实际情况大相径庭,如国家卫生和计划生育委员会数据显示,每年将增加超过200万个新生儿,但截至2014年12月,符合条件的1100万对单独夫妇中,有106.9万对提出申请,低于官方预期71343054。表5-1 全国范围内单独堆积家庭生育行为预测结果对比表5-2 湖北范围内单独堆积家庭生育行为预测结果对比从表5-1、表5-2中我们可以看出,现有的生育政策下的生育行为预测结果有很大差异,本书尝试通过梳理已有的文献来解释为什么会出现如此大的差异,指出其预测方法的不足,并提出相应的改进建议,以完善生育政策调整对生育行为影响的预测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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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国生育水平度量与生育模型
    出版时间: 2022年04月
    生育是人口分析中重要的事件,在人口学研究中,人口数量和结构一直是学界关注的重点,生育水平的大小直接关系到人口数量的增长和人口结构的变化,人口生育也是人口平衡方程中的重要变量,是人口增长的单一因素。人口生育研究主要集中在生育测量、生育变迁及其影响因素研究。曾毅认为生育具有两个维度特征,包括生育数量与生育结构(出生性别比和生育年龄或间隔)。其中,生育数量因直接影响人口增长而受到的关注和研究分析最为丰富,但生育数量分析是一件很复杂的事情,其需要一一剥离影响生育风险的因素,综合度量生育数量变化趋势。生育数量的研究主要集中在对生育率的关注与研究71343090,然而,对生育率研究方法却很少总结,相关研究包括陈卫对改革开放30年来我国生育数量研究方法的总结,对生育模型研究文献的综述71343091。于学军和解振明从生育水平、生育模式、生育率转变及其决定因素、生育率下降后果等方面总结了我国生育率研究的主要结论与观点71343092。国内相关文献中生育率分析方法既有从西方引进的各种生育率指标和生育模型,也有国内学者为了适应我们自己的需要而改进和创建的指标与模型。关注生育政策调整下的生育响应,就必须选定生育水平度量指标与生育模型,知晓不同指标与模型的优劣,因此本书将从生育数量测量指标和生育模型两个方面回顾和总结国内有关生育水平分析研究中所使用的主要指标与模型、各自的优缺点、适用范围,以及这些指标与模型对我国生育水平研究的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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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国生育政策调整前后生育行为分析
    出版时间: 2022年04月
    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统计公报显示,2016~2018年出生人口和生育率呈现逐年下降的趋势,特别是2018年出生人口只有1523万人,相对于2016年下降了263万人,下降幅度为14.73%;相对于2017年下降了200万人,下降幅度为11.61%71343112。2017年全国生育状况抽样调查数据显示,在2006~2016年出生的孩子中,一孩的比例总体呈下降趋势,二孩的比例呈先下降后上升的趋势。生育政策调整下二孩生育数量的波动是容易解释的,但一孩总和生育率从2011年的0.88下降到2016年的0.67,生育数量从2010年的1000万人左右下降到2017年的724万人,这种幅度的下降应引起足够的重视。结合生育意愿调查结果来看,育龄妇女平均理想子女数为1.96个,平均打算生育子女数为1.75个71343113,类比陷入低生育率陷阱的欧洲国家,理想子女数一般都在2.5个左右,即使希腊、意大利、西班牙这样处于极低生育率的国家,人们的理想子女数也超过2.1个71343114。因此,无论是实际生育水平、生育孩次结构还是意愿生育水平,都预示着中国人口生育率转变已完成,低生育现状不容忽视。一孩出生数量逐年下降,反映出中国人口低生育率的发展趋势;二孩生育政策遇冷,说明释放的生育潜力低于预期。无论是从实际生育水平、生育孩次结构还是从意愿生育水平来看,生育行为都存在诸多的抑制因素,已经进入以成本约束为主导的低生育率阶段71343115。为什么中国人口转变如此迅速,生育政策调整前实际生育水平是多少,生育政策调整后育龄妇女有着什么样的生育响应,其调整对生育水平的变动趋势产生了哪些影响,这些问题的答案是否预示中国已陷入低生育率陷阱。下文尝试通过国家统计局和国家卫计委公布的数据对以上问题进行分析,以描述生育政策调整下生育形势的全貌,为进一步的生育政策调整和家庭政策制定提供参考,以促进人口长期均衡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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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国生育政策调整对生育率的影响
    出版时间: 2022年04月
    从实施单独两孩政策以来,生育政策调整已经过去了六个年头,包括单独两孩和全面两孩在内的生育政策调整的影响是全面而深远的,特别是对生育率的影响是人口学界关注的重点。但梳理已有的文献可以看出,学界对生育政策调整下生育率变动的研究主要集中在生育政策调整下未来生育率的预测上,其很难反映出生育政策调整对生育率的真实影响。有些研究利用已有数据实证分析了生育政策调整对生育率的影响,但鲜有的几篇文献缺乏深度,只是关注到生育数量的变化,并没有分析生育政策调整对生育模式的影响,即年龄别育龄妇女生育率的变化、生育年龄的变化、不同孩次生育率的变化等。因此,本书试图利用国家统计局公布的全国1%人口抽样调查样本数据和全国1‰人口变动调查样本数据中年龄别育龄妇女人数、育龄妇女分孩次年龄别生育数等数据,分析生育政策调整对不同孩次的生育率、年龄别育龄妇女的生育率、育龄妇女分孩次生育年龄等变动的影响,即对生育政策调整前后不同年份的生育数据进行对比分析,利用生育政策调整前后生育率、生育模式等波动反映出生育政策调整对生育率的全面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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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国生育政策调整下“80后”生育意愿分析
    出版时间: 2022年04月
    目前,“80后”群体正大规模进入生育期,在生育政策调整的背景下,这一群体的生育意愿将成为影响生育水平的重要因素。影响社会生育水平的两个主要因素包括国家的生育政策和育龄群体的生育意愿。在生育政策方面,2013年11月15日,党的十八届三中全会通过的《中共中央关于全面深化改革若干重大问题的决定》提出,“启动实施一方是独生子女的夫妇可生育两个孩子的政策,逐步调整完善生育政策,促进人口长期均衡发展”。由此,现行的计划生育政策迎来了一轮新的调整与完善,并逐步放开二孩生育限制。在育龄群体的生育意愿方面,2014年“80后”年龄范围为25~34岁,而年龄别育龄妇女一孩的生育峰值期集中在28~30岁,年龄别育龄妇女二孩的生育峰值期集中在33~37岁,“80后”已经进入生育峰值期。北京市人口研究所2013年12月的生育意愿调查显示,在单独两孩政策背景下想要二孩的被访者中,30~34岁年龄组占54%,也就是说“80后”是二孩生育的主体,35岁及以后打算生育二孩的比例显著下降,不足20%71343144。由此可见,数量巨大的“80后”生育意愿的变化左右着生育政策调整的效果,左右着国家的生育水平与人口结构,左右着人口长期均衡发展。本章以江西省为例,结合生育政策调整对“80后”生育意愿进行了实证调研,尝试为未来的人口形势预测提供一定的借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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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国“生”或“不生”:流动人口的生育响应
    出版时间: 2022年04月
    学界已有相关文献探讨我国生育行为可能的抑制因素以及提出“鼓励按政策生育”的相关办法,如生育政策调整下的生育意愿研究显示实际子女数低于意愿生育子女数,意愿生育子女数低于理想子女数,反映出部分家庭“能生”且“想生”,结果却“没生”,并认为经济条件差和缺乏家庭支持是抑制生育的重要因素71343150。但很少有通过生育政策调整下生育行为的实证研究来分析二孩政策下生育行为结果及其抑制因素。因此,本书采用2016年全国流动人口动态监测调查数据,以生育政策调整前已生育一孩的育龄妇女为研究对象,探讨在二孩政策背景下流动人口生育行为的影响因素。之所以基于流动人口动态监测数据来分析,是因为二孩生育行为以及抑制因素分析属于微观层面研究,这有赖于具有一定代表性的包含生育史回顾的全国调查数据库的支持,2016年全国流动人口动态监测调查数据正好符合这些要求。杨菊华的《流动人口二孩生育意愿研究》一文也采取了相似的研究设计,即以已生育一孩的流动人口为研究对象分析二孩生育意愿及其影响因素71343151。与其不同的是,本章关注的是二孩的实际生育行为及其抑制因素,从而更为直接地回应生育政策调整下生育响应情况和实际生育水平低于预期的原因等命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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