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第一章与第二章中,“肯定性行动”的历史沿革被划分为三个阶段。划分依据与划分结果,主要源自笔者对法律性文件的话语分析。那么,“肯定性行动”的实施效果如何?如果无法找到足够的证据来证实政策效果,那么将很难平息从联邦到地方、从最高法院到地方法庭、从学界到普通民众关于政策去留问题的大争论。在日常工作与生活中,凡是或多或少受到“肯定性行动”影响的人,往往试图说服他人支持或反对这项政策;面对民间的众说纷纭,官方机构在不断调整政策性措施的同时,也希望找到一个平衡点,乃至最终出现了诸如加州这类用全民投票来决定“肯定性行动”未来发展方向的方式。然而,事实证明,这类解决办法显然不尽如人意,有关“肯定性行动”的争论反而呈愈演愈烈的趋势加州“209提案”在政界和司法界引起的争论,请看报道Verhovek,1996:1;Ayres,1996a:34;Ayres,1996b:A1。在民间引起的争执,请看报道Hogarth,1998:EL15。。可见,如果我们能够权衡“肯定性行动”实施之后的利弊关系,至少会在一定程度上缓和这种激烈的对峙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