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过吴克群的专辑《将军令》里面的一首歌——《残废》吗?面对这个名字,我一直很好奇,中国残障权利的倡导者为什么会漏掉这首歌,难道是因为发行于2006年,时间太久,歌曲太老了?还是因为那时候中国还没批准加入联合国《残疾人权利公约》,叫也就叫啦?也许还有其他原因。其实很早听完,除了名字以外,仅就歌曲的内容,我也说不出什么。
歌者吴克群是为了帮朋友忘记他的前女友而写的这首歌,只是想表达出在爱情里最痛苦的就是对方明明在你面前,你们的想法却是两条并行线,你无法了解对方在想什么,他走得太快,而你就像变成残废,再怎么追也追不上对方的脚步,永远不会有交集的感觉,那是一种失去希望的深层无力感,分手时想要挽回却什么都不能做,比愤怒、悲伤还要令人绝望。歌曲和歌词想表达的,仅此而已。再看歌曲MV表现残废痛苦的那个桥段,也仅是歌者在梦境里被绳子绑住,在车子后面被高速拖着走,在雨中大声呐喊。
反复听过多次,从最开始的诧异,怎么会有这样的歌名,居然还发行出来,到慢慢地进入这首歌的情境,我从不理解,但谈不上愤怒的心情,转变为平静和对爱情的憧憬与回忆,之后也就逐渐淡忘了。为什么我同大多数残障权利运动的倡导者一样,此时面对“残废”一词,就是气愤不起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