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世纪开始建立起来的人文社会科学的基础常常囿于二元的框架中,如神圣与世俗、社区与社会、传统与现代、身份与阶级、自然与文化等。身体研究在早期也没有脱离这一二元的藩篱,如从柏拉图开始,经笛卡尔直到黑格尔,都是将身与心置于二元对立的角度进行讨论。特别是笛卡尔将身心二元论发展到极致,经典名言“我思故我在”形象地传达出他的身心观:人是灵魂性的存在。更甚于柏拉图对身体的贬抑,笛卡尔眼中的灵魂和身体完全是分离和对立的。人类学的身体研究恰恰超越了自然/文化。思想/身体二元对立的概念,而是根据不同文化中的田野资料来讨论当地社会的身体表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