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性在女书中以“我们”的身份言说并存在,借此放逐父权制。书写与被书写同样危险,我们没有聋,可是我们却哑了。文本意图受到了女书本身表述的破坏,女性在使用女书时掺入男性异质,削弱了女书自身构建的权威,在与男性争夺话语权时显得力不从心。放逐最终遭到放逐。颠覆父权制必须动用男性话语的概念,在其文本内寻找颠覆模式。女书的终结是消除二元对立的必然要求,标志着两性对话进入了新的时代。
女性主义父权制男性话语女书
傅美蓉:傅美蓉,陕西师范大学文艺学专业2002级研究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