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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别视野中的尺牍史

作者:
郑爱敏
出版日期:
2012年7月
报告页数:
3页
报告字数:
3368字
所属图书:
性别视野中的中国历史新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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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书信的历史源远流长,是人们传递讯息、交流情感的主要工具之一。在中国古代,书信通称为“尺牍”。其义取于书写的材料与尺寸,“尺”指木简的长度,而“牍”则是古人在书写时用的木简。罗竹风编《汉语大词典》(上海:汉语大词典出版社,1997)第4册,第9~10页。诚如冯尔康所强调,书信“在写作的当时,是为实用;过后,具有学术价值和史料价值”,冯尔康:《清代人物传记史料硏究》(北京:商务印书馆,2000),第244页。因此,其对历史探究的重要性不仅多次被学者一再重申,有关研究成果亦甚为丰硕。例如在总论方面,郑逸梅、胡传海和朱维青集中论述尺牍的历史发展;胡传海:《尺牍10讲》(上海:上海书画出版社,2003);郑逸梅:《尺牍丛话》(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4);朱维青:《中国通信小史》(台北:学习出版社,2011)。赵树功则从文学角度,讨论尺牍在不同朝代的转变。赵树功:《中国尺牍文学史》(石家庄:河北人民出版社,1999)。此外,由于明清时期是尺牍发展的高峰,故学者也多强调明清尺牍的史料价值,林星垣:《明清尺牍的鉴赏及其史料价值》,《图书馆杂志》1990年5期(1990年5月),第52~54页;1990年6期(1990年6月),第60~65页;冯尔康:《清代人物传记史料硏究》,第290页;邹振环:《清代书札文献的分类与史料价值》,《史林》2006年5期(2006年5月),第175~184页。以及市场的流通量。David Pattinson,“The Market for Letter Collections in Seventeenth-Century China,” Chinese Literature:Essays,Articles,Reviews,28(December 2006):125-157;Ellen Widmer:“The Huanduzhai of Hangzhou and Suzhou:A Study in Seventeenth-Century Publishing,” Harvard Journal of Asiatic Studies,56.1(1996):77-122.至于书信具有“言事达情”的作用,更往往成为人物研究的重要材料。有关例子如下:林庆彰《毛奇龄李塨与清初的经书辨伪活动》,收录于《第二届清代学术研讨会论文集》(高雄:中山大学中国文学系,1991),第123~144页;张如华:《尺牍书疏,千里面目——曹操书信研究》,《文教资料》2009年30期(2009年10月),第4~5页。然相关著述繁多,不一一赘举。值得注意的是,尽管过去的研究成果对“尺牍”的探讨范围颇为广泛,但除了近年来学术界所关注的明清女性书信、情书集外,参见Ellen Widmer,“The Epistolary World of Female Talent in Seventeenth-Century China,” Late Imperial China,10.2(December 1989):1-43;Kathryn Lowry,“Three Ways to Read a Love Letter in Late Ming,” Ming Studies,44(Fall 2000):48-77;“Duplicating the Strength of Feeling:The Circulation of Qingshuin the Late Ming,” in Judith T. Zeitlin & Lydia H. Liu(eds.),with Ellen Widmer,Writing and Materiality in China(Cambridge,Mass. & London:Harvard University Asia Center,2003),pp.239-72;《晚明情书:阅读、写作与性别》,收入张宏生编《明清文学与性别研究》(南京:江苏古籍出版社,2002),第390~409页。似乎从性别视野讨论尺牍史的内容,尚有更多等待开拓的议题。其中,大量刊印出版于20世纪初、专为女性学习写信而设的“女子尺牍”,有关“女子尺牍”的研究成果极其有限,当中只有罗苏文在其著作中花了一节的篇幅集中介绍了《最新女子尺牍范本》的内容;至于季家珍(Joan Judge)亦只是以此尺牍指南,作为讨论清末时期女子教科书的其中一个例子。参见罗苏文《女性与近代中国》(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1996),第448~455页;Joan Judge,“Meng Mu Meets the Modern:Female Exemplars in Late-Qing Textbooks for Girls and Women,” Research on Women in Modern Chinese History,8(June 2000):133-177。另外,温如梅就以《言文对照女子新尺牍》、《初学适用女子尺牍指南》、《新体女子白话尺牍》以及《新撰女学生尺牍》,作为研究近代蒙学发展的部分资料。参见其《近代蒙学的蜕变与传播》(东华大学硕士论文,2005)。即有助学术界利用“性别”作为一项分析工具来扩阔尺牍史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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